“上海是我長大成人的所在,帶著我所有的情懷,第一次干杯,頭一回戀愛,在永遠的純真年代……”
一首《喜歡上海的理由》唱出了太多人的“上海情節(jié)”。王天保不是上海人,卻也是在上海成人成家。“我很小的時候就從老家跑出來打工,只有十幾歲吧。來上海已經15年了。”王天保的老家在河南信陽,只有和老鄉(xiāng)們打電話聊天的時候才說家鄉(xiāng)話,平時一口流利地道的上海話讓人聽著分明就是個“老上海”。

“沒辦法的呀。周圍全是上海人嘛。”王天保在浦東新區(qū)從事廢品回收再利用工作,《卡車之友網》記者遇到他是在滬南公路和下鹽路交叉口的奧獅汽車銷售公司。當時,王天保帶著愛人和小女兒正在辦理新車的交接手續(xù)。
“我以前開的是‘江淮好運’,剛剛賣了,車還在門外。”王天保說賣了舊車以后換的是輛帥鈴H330,從江淮輕卡的低端產品一步跨到了高端產品。一旁的愛人埋怨說當時要選國五車型就好了,也不知道國四排放的新車能開幾年。王天保并不理會,他覺得反正也是在浦東新區(qū)周邊跑,輕易不會進城區(qū),至于購車款能省點就省點,畢竟在上海掙錢太辛苦,而且要養(yǎng)活三個孩子,不精打細算可不行。

宿命論雖然有消極意味,但是人生在某個階段的選擇卻似乎總是“命中注定”。因此,英格蘭作家奧爾德斯•赫胥黎才會說,“我無法駕馭我的命運,只能與它合作,從而在某種程度上使它朝我引導的方向發(fā)展。我不是心靈的船長,只是它鬧鬧嚷嚷的乘客”。
王天保憑著一股子血氣方剛闖蕩江湖,也曾經追逐過干一番事業(yè)的夢想,在“海漂”之前還“北漂”了一段時間。然而,現實的壓力讓他不得不適應生存的環(huán)境,在朋友的影響下進入廢品回收行業(yè),而且一干就再也沒有轉行。

大約7年前,王天保下決心要購置一臺輕卡,以轉運廢品。“以當時的實力來說,就感覺‘江淮好運’合適,便宜,車好。很早以前,‘江淮’的牌子在上海很有名的,買輕卡基本都選江淮。”王天保說自從有了江淮好運,生意的輻射半徑就大多了,可以說從圍著小區(qū)轉變成了圍著上海浦東新區(qū)轉,最遠還跑過蘇州,往返200多公里左右。
服務周到,待人熱情,讓王天保收獲了不少老客戶,車子幾乎整天不停地跑,“我的這輛4.2米‘好運’裝的是朝柴4100發(fā)動機,7年跑了23萬公里,從沒有大修過,每公里運營成本0.6~0.7元。”

七年前,因為江淮輕卡,王天保有了賴為生計的事業(yè),生活中也有了好運;七年后,因為“好運”,王天保再一次選擇了江淮輕卡。他覺得雖然多少有些巧合因素,不過真正讓他和愛人做出選擇的是江淮輕卡過硬和品質,還有值得信賴的服務,“如果‘江淮好運’的質量不過關,我們也不會再認‘江淮’的牌子”。
把“江淮好運”的車鑰匙交給收購二手車的人手上時,聽對方報怨車破,王天保和愛人都很不高興,跟對方聲明,“哪里是破車。恐皇且驗槔瓘U品弄得臟了一點而已”。顯然,他們從心眼兒里不愿意別人挑揀和他們共同打拼了7年的“老伙計”。

“上海和北京要率先實施國五,再開著國二車子的話,不僅不方便,自己也會尷尬。”王天保說既然從事的是跟“環(huán)保”職業(yè),也要實實在在為環(huán)保盡一份力所能及的責任。買車之前,他盤算過是不是要買國五排放的,想想孩子們上學的花費和生活壓力實在不小,最后還是選擇了國四車型。至于國五車,他想再干幾年再買,到時候憑著帥鈴肯定也能賺到更多錢。
自從提了帥鈴以后,王天保的生意確實更見起色。三天后,《卡車之友網》再次采訪時,他剛從浦東國際機場拉了一車回收的塑料制品到貨站轉運,一見面就說帥鈴比“好運”開著舒適多了,有開轎車的感覺,“三天跑了1750公里,每公里的成本折算不到0.7元”。王天保買車的時候咨詢過帥鈴配裝的濰柴銳動力wp3發(fā)動機,聽說動力強,還省油,卻沒想到在磨合期就能跑出如此經濟的油耗,“而且第一次3000公里內的保養(yǎng)免費,以后保養(yǎng)周期5000~7000公里。江淮的服務網點多,保養(yǎng)和服務都比較方便”。
王天保不喜歡北京,感覺還是上海更好些,交通更規(guī)范,司機們的職業(yè)素養(yǎng)也更高。當然,最主要的是業(yè)務量大,收入有保證。以前靠“好運”,現在靠“帥鈴”,座駕升級,王天保一家的日子也在一天天升級。他說寧可自己苦些累些,也要讓孩子們好好讀書,憑著江淮帥鈴的高效率運輸創(chuàng)造更多價值,所有的希望和夢想都會慢慢實現。